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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时辰以后,禁卫军的练武场。
李尧站在一个高台上,右边站着善柔和赵致。
而李牧和廉颇则站在李尧的左边。
他们五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下面的练武场上。
此刻,练武场上,已经有两支骑兵,分两边对面而立。
李尧对身边的善柔和赵致问道:“怎么样?他们已经适应了新战马,新武器了吗?”
善柔和赵致立刻兴奋地点点头。
赵致一脸激动地道:“早就适应了,没想到你创造的这些新装备和新武器,竟然如此实用,如此强大,太厉害了。”
善柔则看了一眼李牧和廉颇,笑道:“一会儿,只怕这两位相国要输得找不到爹娘喽!”
尽管善柔的声音不大,但是李牧和廉颇耳力灵敏,他们将善柔的嘲笑都听在耳中。
他们没想到,他们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嘲笑,这让他们气不打一处来。
不过,他们当然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。
对于善柔的嘲笑,他们嗤之以鼻。
李尧看见李牧和廉颇被善柔嘲笑,还被气得脸色涨红,他不禁一阵好笑。
他假模假样地瞪了善柔一眼,然后对李牧和廉颇问道:“二位相国,我们开始比试吧。”
李牧二人重重点了点头,刚刚他们被一个小女子嘲笑,此刻他们恨不得立刻比试,立刻杀一杀李尧、善柔等人的嚣张气焰。
李尧给善柔使了一个眼色,善柔点点头,用手中的旗帜挥舞了一下。
下面的两支骑兵,看到信号以后,便开始厮杀了起来。
双方比试的规则很简单,就是双方骑马作战,凡是被打落马背,就算是‘死’,需要退出战场。
一直到最后,哪一方的骑兵全部被打落马背,那么这一方判定为输,而另一方则判定为赢。
当然,以免误伤,双方的兵士不但穿了厚厚的铠甲,而且还规定不准攻击对方的要害部位。
两支骑兵刚刚冲杀到一起时,李牧和廉颇得意地看了一眼李尧。
他们那得意的眼神,仿佛是在说:小子,你就等着吧,一会儿我们的兵士,就能把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禁卫军杀得片甲不留。
可惜的是,他们的得意不超过一秒。
练武场的一幕,令他们大跌眼镜。
只见练武场上,那些禁卫军犹如猛虎出山一般,每一刀下去,便能砍落一个他们的兵士。
禁卫军仿佛脱胎换骨一样,杀气腾腾,气势汹汹,在练武场上不停地来回冲杀。
反观他们的兵士,刚开始的时候,还能反击几下,可是到了后来就处于一种被动挨打的局面。
李牧和廉颇二人都是沙场宿将,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。
他们发现,并不是禁卫军多么厉害,而是禁卫军的装备新奇而又厉害。
首先,他们发现禁卫军的刀形状虽然怪异,但十分锋利,一刀劈砍下去,他们兵士手中的兵器不是被砍断,就是被砍豁了口。
其次,他们发现禁卫军脚上踩着一个奇怪的东西。
就是那个奇怪的东西,令禁卫军的双腿不必紧紧夹着马肚子,可以全心全意地挥刀砍杀,而不必担心从马背上掉下来。
还有,他们还发现禁卫军屁股下所坐的马鞍,与他们所见到的马鞍大大不同,也能让禁卫军稳稳地坐在马背上,即使受到很大的冲击,也不容易摔落下来。
很快,双方的比试结束了。
最终的结果,令李牧和廉颇始料未及。
他们的一百名兵士,全部被打落马背。
而禁卫军一方,竟然没有一个人从马背上摔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