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亮出离火令,有两个重要原因,一是之前所说,害怕坎舵中会有图谋不轨之人,其二便是青炎觉得四舵分布天下往日里互不干预,如果亮出离火令,很有可能被认为是仗势欺人。
“东渡黄河?容本堂主问句题外话,不知鲁公子在青竹帮中可认识什么熟人?”
“说来惭愧,在下只认识离舵祝舵主,其余人还真没接触过,不知王堂主心中可有疑虑?”
王载闻言心中一惊,没想到眼前年轻的兄妹竟然认识祝九,那可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,“鲁公子不要见怪,主要是这件事十分棘手而且危险性极高,就算是本派弟子要东渡黄河也要慎重,对了,当年我有幸见过祝舵主一面,不知他那左手上的扳指找到了没有?”
“王堂主真是贵人多忘事,祝舵主的血玉扳指可是一只带在右手上的。”青炎含笑答道,暗想王载真是够谨慎的,自从进来后就连番试探。
“瞧我这记性,时间太久就连左右手都分不清了,还望鲁公子见谅。话说回来,不知二位想何时渡河?”王载此时已经彻底相信二人认识祝九,因知道血玉扳指的人就在离舵中都不多,自己无非是偶然才得知。
“最迟明日子时之前。”
王载有些惊讶道:“明天子时就要渡河?这实在是棘手。”
“不怕王堂主笑话,其实我兄妹二人来自于南赵,这次是来游玩的,可在回途的路上遇到个什么将军非要霸占我妹纸,我这个做哥哥的盛怒之下将对方给打残了,这不,函谷关过不去只能从这边过河。”
青炎的这个谎言经过反复雕琢,利用着青竹帮对朝廷的敌意,试图博得王载的同情。
“原来是被官府迫害,那既然如此,这个忙铜树堂必须得帮。”王载义愤填膺道:“鲁公子放心,后日之前我定会准备好一切送你们过河。”
“我兄妹二人在此多谢堂主大恩,对了,这些许诚意还请万万不要拒绝,这不是快过年了,就当给弟兄们买酒喝。”青炎递上事先准备好的银票。
在互相推让几轮后,王载笑着将银票收入怀中,期间他瞄了好几眼,上面的数字可是让他心里直痒痒,“既然鲁公子如此美意,要是再拒绝可就是不给你们面子了,其实大可不必,凭借着祝舵主朋友的身份,这个忙我们也必须帮。”
“那一切就拜托堂主了,我们兄妹就住在东门处的客栈,十分好找,待准备完毕后直接派人通知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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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不归此时的心情极其亢奋,当初在石人山下将新任并肩王击败之后,其风头一时无两,许许多多的军中前辈再不复往日的傲慢,频频登门祝贺拉关系。但胡不归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欣喜,只因没有寻到赵青炎的踪迹,哪怕是尸首也好。
可在得到百里疾的消息后,胡不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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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马离开新纳小妾的闺房,暗想终于寻到赵青炎的踪迹,这次绝不让他再逃出生天。
“胡将军,咱们这是去哪啊?”
“河州,你告诉弟兄们,只带口粮与弓弩佩刀轻装前行,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黄河西岸。”
“卑职遵命。”
胡不归此次并没有率领铁浮屠,而是机动性最快的拐子马,想起百里疾之前的命令,胡不归有些费解,“照理说殿下会不顾一切代价截杀赵青炎,怎却不通知北燕配合守卫东岸,真是怪事。”
嘀嘀咕咕之后,胡不归唉声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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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陵,太初宫麒麟殿。
赵璟望着身前最为信任的几个人,心中感慨非常。
“这几日来我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,自从你们回到金陵后也没好好说说话,还望不要见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