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裕道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接着二人便一起切磋起招数来。
打哪以后,萧大人当然要学以致用。
这不知道安安醉心医术,便从太医院寻了不少好书,让人抄了,他亲自送给安安。
安安如获至宝,对萧裕很是感谢。
萧裕看着安安很喜欢,心道:投其所好这一招果然好使。
隔些日子,萧裕又买了毛领的厚袍和漂亮的首饰送给安安。
安安笑着打趣道: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。”
萧裕挑眉,心道:这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果然不假。
又隔了些日子,萧裕又带她去看戏。这回失策了
戏院的二楼上,安安听的昏昏欲睡。
萧裕正看的津津有味,一回头看见安安眯着眼,那头晃的像拨浪鼓,一会儿左一会右。
便轻声的问道:“可是不喜欢听?”
安安勉强的睁开眼:“嗯,这是老头儿老太太的娱乐节目,听这个还不如看看画本子。”
萧裕一听,甚为怀疑,难道自己真的很老了吗?和安安有代沟?可是放眼望去,其它的地方分明坐着年青人呐。画本子,说到画本子又想到自己买那些,难不成安安也看那些不好的东西。这可得给提个醒。于是他道:“安安都看什么画本子?这书还要积极上进的看,有些才子佳人的画本子不是什么好书,莫要多看”
安安听他这么说,突然就笑了,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家长的模样,突然就想起了前世的养父,和今世的亲爹。训起人来可不就是这个模样吗!
萧裕道:“不许笑,听见了没,以后不准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。”
安安喝了口茶,让自己清醒清醒,便举个列子让他自己领悟吧:“这猪肉好吃,猪也拉屎,人只吃肉儿不吃屎,为什么?这就叫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。是以书本身能不能对你造成影响,关键还在你的主观意志。放心吧!”
萧裕听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,可是岂有从染缸里过不沾点色彩的道理?他又辩解道:“蓬生麻中,不扶而直,沙落泥中,不染而黑,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影响多少会有的。”
后世什么没见过,不用说基本才子佳人的画本子,这个问题具有时代的局限性,跟他一个故人自然是说不通的,于是安安拱拱手道:“好吧,全听大人吩咐“
萧裕被她逗的乐了,微笑着说:”若是不喜欢听,我们便回,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?“
安安道:“这大冷天的还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”想了想又道:“不如去城西,那里住的多是贫苦人家,我们买些吃的用的送去可好?顺便去看看方铁匠。”
萧裕看安安心地如此善良,很是佩服便道:“好,就听你的”
于是二人买了些棉被,衣物,带了些吃的,塞了满满的一马车便去了城西。
方铁匠一看萧裕和安安一块儿来的,甚是疑惑。道:“你们认识?”
萧裕道:“方伯,安安是我的未婚妻。”
安安一听这家伙乱说话,赶紧解释道:“方伯别听他的,我们是朋友”
这方伯哪还有不懂的,笑眯眯的看着二人,然后眼光突然就移到了二人牵着的手上不动了。
安安顺着目光看下去,赶紧扯手。萧裕握的死死的。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放。
方伯笑着道:“哈哈,看你们这么好,我真是高兴,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?”
安安道:“方伯帮了我很多忙,来看看您是应该的,今日还带了些物资,准备送给周围有需要的贫苦人家,可这次来,一个人影都没看到。”
方伯说:“这天冷了,谁还出来,我找人帮你把这物资散发散发。”
萧裕道:“那有劳方伯了”
方伯道:“快进屋,在我这里吃个饭,喝个酒。好好聊聊”
方铁匠喊了人把哪些物资给周围的穷人去分了,二人便在方铁匠家里吃了顿饭,通过这次吃饭,安安又了解了不少萧裕家的旧事,知道萧裕这么些年来确实是不容易,对他的心疼又增加了不少。
这萧裕也算是有心插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这趟不虚此行。